自上次抱着南卿芙回来以后,谢危就打定了主意不再搭理这些闲事。

    但当晚,风观澜的身体就再次出了问题。

    狠话纵是说了一万遍,谢危最后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风观澜去死,只好骂骂咧咧拎着药箱又跑过去了。

    自然。

    之前闹的不欢而散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再提起。

    “输了输了。”谢危不悦地将手里的白子丢进棋盒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风观澜只是略挑了挑眉,将棋子捻于修长位双指指尖,随后落下。

    胜负已分。

    他淡淡道:“已经让你先行,可惜你的心思全然不在这副棋盘之上。”

    虽然在棋艺上谢危确实比不过风观澜,但也从未像今日这般落败得如此迅速过。

    其中缘由自不必说,两个人心里都门清的很。

    “你让我处理我那土徒弟的事,我都做了。那关于你的世子妃,你却始终不肯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谢危也不遮掩,清隽的眉眼微蹙,“难不成你真对她……”

    后续的话音未完,门外墨竹的声音不巧传了进来。

    “世子,世子妃来了。”

    谢危的脸色顿时一黑,南卿芙好似克他一般,每每他在背后说其坏话,就被撞上门来。

    难不成这里还有她的眼线?

    愈想他面色愈发难看,笃定南卿芙定是心怀不轨。

    风观澜神情淡淡,仿若早有意料。

    谢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瞄着风观澜,“你莫不是对她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