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南卿芙抬头,眼尖地看见风观澜那双骇人的凤眸在看清来人是她时,一闪而过的错愕和僵硬。

    很快,谢危也从屋子里追了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

    “你看,我就说这个女人没安好心,她这大半夜的不在屋子里好好待着睡觉,反倒是跑来你这偷听!”

    谢危本就看不惯南卿芙,此刻抓到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张口就冒出一大堆讽刺之话。

    南卿芙虽然被扼住了脖颈,但仍能从缝隙中找出一丝余力。

    “喂,我警告你别胡说,什么偷听,我只是,只是来给世子爷送药的罢了。”

    脖颈上的力道倏地一松,新鲜的空气总算是能够顺着她的鼻腔流动进来。

    “咳咳咳。”南卿芙俯下身咳嗽。

    果然如她所想,碰见谢危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但也好在她来了一趟,不然谢危又不知道在风观澜这儿灌输多少她的坏话。

    “你来便来,为何不遣人通告一声?”

    风观澜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在,冷冷瞥了眼谢危,随后扯着南卿芙的衣袖将她丢进了书房里重重关上了门。

    “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

    南卿芙掀唇反驳,“我才刚要敲门就被世子扼喉了,你说我能听到什么?”

    风观澜蹙眉。

    “我来是因为担心你的身子。”南卿芙压下冷嘲热讽的心思,缓和了口吻,“你不爱惜自个儿身体,可是我身位世子妃,还是有权担心自己的夫君罢?”

    她不能闹,她来是为了拉拢风观澜的,不是为了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的更差的。

    风观澜凝视着她,眉心舒展。

    虽南卿芙不一定说实话,但她端药前来,还是有几分诚心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