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危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冒险的好,省的他到最后引火自.焚。

    毕竟,许多事只有旁观者清,而当局者迷。

    说完这句话,谢危便逃也似得缩回了脑袋。

    果然不出意料的,门框上响起沉闷的‘噗通’一声。

    “墨竹。”

    风观澜脸色阴沉的望着那个溜的比兔子还快的背影,吩咐墨竹进来将门边的碎渣处理掉。

    南卿芙,最好不要让他失望。

    那丹药若是当真被查出动了手脚,那她……

    就当真不能再留了。

    风观澜阖上双眸,指尖撑在太阳穴上。

    另一边。

    谢危一回到院子,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他看着摊在掌心上的丹药,神情转而肃穆。

    南卿芙身份有异,这里面位几味药材来历不明,更是坐实了这一点。

    他放在桌上平铺的帕子上,又用匕首将其一分为二,置在鼻下仔细轻嗅。

    诡异的是,这枚丹药一如方才南卿芙送去的那碗汤药,虽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但也无法分辨其中到底掺杂了什么药物。

    越仔细检查,谢危的脸色就越发凝重起来。

    “怎么可能……”

    什么都查不出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想他自幼从医,这么多年从未在医术之上向谁低过头,可偏偏南卿芙那个女人却总能挑战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