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要说起来,谢危来的如此频繁自也有他的原因。

    因为药神医的嘴挑,所以之前都是南卿芙亲自下厨做菜,现下纵是到了战王府,南卿芙也依旧保留了这一习惯。

    谢危正好赶上过一次饭点,自那次后他来的就极其频繁了。

    “我说谢神医,你这每日来的时间未免也都太赶巧了些。”南卿芙自顾自地走进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被这么简单了当的戳穿目的,谢危也不恼,只是笑笑坐了下来。

    “对了,之前你与我说过食脑虫的事暂时还没有结果,不过我最近倒是听说有了些许进展,你想不想听听?”

    见谢危打岔,南卿芙也懒得与他多计较,于是便顺着他的话哼了声算作答应。

    只见谢危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意,语气也多了几分认真道:“据留在石城的人传回的信件上说,此事也许与安国有些瓜葛。”

    安国?

    这下南卿芙倒真是有些惊讶了。

    安国的事她也有所耳闻,毕竟整个皇宫被屠的就只剩下安国新帝一人,这种炸裂的大新闻想要不知道还是挺难的一件事。

    这么说来,风观澜这几日忙的看不到人,莫非也正是因为这件事?

    见南卿芙陷入沉思,谢危抿唇打断道:“还有你之前和我说的另一种毒,我回去之后研究了许久,暂时还未想出解毒所需之物。”

    说着,谢危的话锋一转带着好奇道:“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你所说的那种毒到底是在何处见过吗?”

    这些时日的相处,南卿芙渐渐发现谢危好像也并不是她想象中那般讨厌的一个人。

    再加上他好歹也有个神医之称,再加上这些人他们二人又经常待在一起研究食脑虫的事,自然而然的,南卿芙就生出了想要让谢危看看她身上的毒有没有解法的心思。

    当然了,南卿芙也不可能蠢到告诉谢危这是她现在身上所中之毒,所以就随便编了个故事,说是从前行医途中偶然遇见过的。

    因为她自己对此毒束手无策,再加上药神医竟然也对此毒无法,这一下可就勾起了谢危的好胜心。

    若是他能够想办法找到此毒的解法,那在世人心中,他谢神医的称呼可就要从此压过药神医一头了,想想就令人激动。

    南卿芙顿了顿,故作忧愁地叹息了一声才说道:“此毒我也只见过一次,在此之前那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