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然生机,朝气蓬勃的下午,小余笙要去云山书院读书的消息首先就在华安侯府传开了。

    云山书院的山长亲自登门邀请余笙前去他们书院读书。

    不合逻辑,完全不合逻辑。

    独自趴在榻上的华兰菁听了这消息后就觉得抓心挠肺。

    这剧情都偏到她奶奶腿里去了。

    她想阻止,奈何挨了二十板子后,她现在只能趴在榻上养伤。

    松鹤堂

    赵老夫人在耳闻这事后一双浑浊的眼睛眯了眯,过了一会儿,她吩咐婢女绿丫:“把陈瑶叫过来。”

    绿丫应声而退,前去传话。

    过了一会儿,陈瑶满面春风的过来了,与赵老夫人的死气沉沉形成鲜明的对比。

    “给母亲请安,母亲身体可好一些。”

    她举止恭敬,可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愉悦。

    赵老夫人看着她,眼神犀利起来,沉声道:“你要送余笙去云山书院?”

    侯夫人笑着讽刺:“母亲消息可真灵通。”

    “要启蒙送到伯恩府上就是了,你把她送到云山书院算怎么回事?那里面可没有姐儿,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余笙的名誉着想。”

    云山书院的修金也更贵。

    侯夫人笑了笑,好整以暇的说:“母亲,我们女人一辈子都在后院,眼界狭隘情有可原。山长说了,云山书院是没有女子求学的先例,但凡事都有个开头,余笙就做云山书院第一女学生。”

    这话把赵老夫人气得咳嗽了几声。

    陈瑶这分明是在说她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