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就执掌一个兵工厂。”

    林旭抬起头,脸上露出惊愕神色。

    “额……”

    “我这位同学姓陈,叫陈少辉。”

    “是的团长,就是你想的那个陈。”

    “上面的关系太硬了,所以这家伙从黄埔毕业之后,随便去前线的后勤部队待了几个月,镀了个金,就被调到巩城兵工厂,在巩城兵工厂混了好几年,今年才晋升的巩城兵工厂厂长。”

    常乃超解释道。

    “老常,照你所说,既然这个陈少辉是陈家出来的,既不缺钱,也不缺权……”

    “那咱们拿什么打动他?”

    “就靠着你们的同学情分?这玩意儿不大靠谱啊。”

    李云龙摇摇头,这是很浅显的道理。

    别说是同学了,哪怕是光屁股长大的发小,等你发小发迹了,你也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自此之后就是路人了。

    就像是昔日的鲁迅和闰土……

    闰土至死…也不曾开过口。

    “老李,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

    “少辉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对权利什么的,不太感兴趣,但是唯独对金钱格外痴迷。”

    “在黄埔的时候,这家伙就给一些小军阀牵线卖军火。”

    “按照他的话说,权利是娘希匹的,只有票子才是自己的。”

    “如果光靠同学情谊,我把握不大。”

    “可若是带上一批金条和大洋,那就十拿九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