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尘也惊得反问:“为什么?怎么会这么突然。”

    “叔父的心脏病严重,需要药物控制,有人将他随身携带的药物换成了强效安眠药。”

    男人没有错过她的任何神情波动:“昨天接触过叔父的只有你们两个,说吧,是你还是他。”

    姜莘怜立刻否认:“如果做出这种事的人就在我们两人之间,我以信仰向你发誓,不是我。”

    玻璃隔开的两个另一个房间,姜楚尘一样干脆地甩锅:

    “我清楚我没有动什么手脚,你们不如多审审她。”

    这边,男人冷声质问:“据我们所知,白天叔父刚从你手里拿走两个项目,当晚就出了这种事,你很有可能。”

    “可笑,你认为我会为了这点利益损失而动手,”姜莘怜拧眉,

    “可是三爷爷活着才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利益,以你的说法,我不该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他活着吗?”

    她看了眼对面的人,想到了什么:

    “我认为他更有可能动手,毕竟我听说,他有把柄落在三爷爷手中。”

    她的话被传到另一边,姜楚尘怒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把柄?”

    玻璃墙上的窗口被打开,他冷笑一声质问:“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把柄啊?”

    “这么自信,那就让他们去你住处看看呗。”

    姜莘怜抱着手臂后仰,幸灾乐祸道:“看看你的信仰是多么的虔诚。”

    “砰——”

    少年一掌拍在桌面,撑着双臂咬牙切齿:“信口开河,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就动手。”

    不,不完全是信口开河。

    姜家奉行精英教育,培养出来的优秀后辈不在少数,为了将家族权力牢牢把控,年迈的高层只会选择洗脑成功的后辈。

    中年男人思量着,和一旁的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