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一定要让父亲他老人家在牢中少吃些苦头。

    如果能将他赎出来,那就更好了。”

    沐令忠闻言,眼底喜色一闪即逝,但面上仍然一脸苦涩:“唉,老奴无用啊!

    少爷,如今别无他法。

    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如何斗得过官衙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官老爷?

    既然他们要钱,那就只能给他们了。

    左右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老爷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姜七夜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还是银子的问题。

    他点点头:“忠伯所言极是,你就说怎么办吧?”

    沐令忠沉吟着道:“少爷,就在昨天,老奴使了些银子,找到了一条靠谱的门路,就是北阳府大戟营的卫长余世雄。

    这位余将军不但是大戟营的卫长,还是大戟营左统领的内弟。

    此人手眼通天,与府衙的府老和主簿都相熟,是个能办事的。

    他已经开口,如果我们能奉上五百两银子,他可以保证今后老爷在牢中吃喝不愁,无人敢于欺凌。

    如果我们能奉两千两银子,老爷在狱中必定过的舒舒服服,无论吃住都不比外面差太多。

    如果我们能奉上五千两银子,他就有把握让老爷立即刑满释放!

    少爷放心,老奴已经打听过了,这位余将军名声在外,出了名的重信重义,与以前我们的打通的门路绝不会是一回事!

    可恨我们认识此人甚晚,否则也不至于花了那么多冤枉钱!”

    姜七夜扯了扯嘴角,脸色有点古怪。

    类似的说法,沐云寒貌似不是第一次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