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看到了吗?这就是人心所向,这就是我姜七夜的道。

    你虽然是镇魔使,但你高高在上,脱离群众,千万万万的老百姓,几乎无人知晓你的存在。

    说句不好听的。

    如果一个人无论是生是死,都无人知道,也无人关注。

    那这个人其实就相当于不存在,与死人无异。”

    老柳头儿没好气的斜睨着姜七夜:“小子,别以为我听不出你是在骂我。”

    姜七夜神色淡淡:“没这回事,我是在提点你。”

    老柳头儿气的打了个哆嗦:“滚!老夫吃的盐比你见过的米都多,哪里用得着你来提点?

    你有你的道,老夫也有老夫的道。

    不要拿老夫,跟你这种欺世盗名之辈相提并论,你不配!”

    “切。”

    姜七夜不屑的嗤笑一声,懒得继续打击老柳头儿。

    在他看来,老柳头儿除了镇魔使的名头唬人。

    存在的最大意义。

    或许就是照顾烟月楼的生意,安慰一下失足少女。

    这种人,的确不配与伟光正的自己相提并论。

    囚车中关押了两位金袍修仙者,还关押了一位先天高手。

    一路走来,无论是江湖武者,还是一些藏头露尾的修仙者,无不卑服的退避三舍,再也无人敢当街惹事生非。

    一些城鼠宵小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连站在街边瞻仰督卫大人的雄伟身姿都不敢。

    威巡队伍从北城,来到西城,又从西城来到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