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敢误人子弟,况且这些子弟还是阿哥。

    二阿哥先嚷起来,“勤额娘教我们吧,阿哥所的师傅没有勤额娘说的好。”

    他最讨厌阿哥所的师傅总是夸赞大阿哥,而说他贪玩惫懒。

    就为了这个,他的哈哈珠子已经被师傅打了许多次手板了。

    勤额娘是不打手板的,跟着她学一定更开心些。

    四阿哥不知道阿哥所的师傅是怎么样的,但是能多和陈文心待在一起,他自然高兴。

    一向在皇上面前谨言慎行的他,也鼓起勇气道:“陈额娘教我们吧?”

    四阿哥捏着小拳头的样子,叫人看了实在不忍。

    陈文心想了想道:“皇上是让我单独教四位阿哥呢,还是去阿哥所给他们授课呢?”

    如果要在后宫之中寻一处地方来另开课,住在阿哥所的大阿哥和二阿哥还要来回奔走,也怪麻烦的。

    “不如这样,阿哥们的算学课原是三日一节,现请原先的师傅授课一节,臣妾授另一节。”

    “臣妾六日往阿哥所去一次,这样大家都方便。皇上以为如何?”

    皇上道:“既然阿哥们都更喜欢你教算学,这样也好。让阿哥所的师傅也有个比较,而非一成不变。”

    “对了。”

    皇上又道:“明儿在乾清宫偏殿接见西使,到时候你带二阿哥一起来吧。”

    陈文心微微发愣。

    带二阿哥,为什么只带二阿哥呢?

    她蹲身行礼,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二阿哥的欣喜,和其他三位阿哥的落寞。

    物不平则鸣,在他们心中,那股不平之气始终存在着。

    西使入京是由礼部接待的,过了七八日,皇上宣召他们进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