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无权决定我们该做什么该去哪里,而是我们想做什么要做什么。

    段暄晟听着。

    夕阳西下,是温柔教导的声音,是婴孩啊呜嬉笑的声音,也是小男孩似懂非懂的应是问话。

    另一边。

    顾侯府。

    正院书房里。

    顾麟生抱着手站在顾侯爷的身旁,两父子却并未有外界传闻的父子不和的景象。

    两人看着面前的舆图,就着烛火低声商量。

    “谣言传开之后,就看誉泓帝那老匹夫怎么做了。”顾侯爷说道。

    顾麟生低声说道:“他若是为了张汐音责罚我,倒是正合我意。”

    几日的时间都登门,虽不得入,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越是不得待见,便越好行事。

    “小心些,别太过了。”顾侯爷说道。

    “父亲大人放心就是,那段渐离可不是好惹的。”

    说到这里,他抬手摸了摸手臂处。

    当年在天险关外,差点命丧他手,这厮怎么就能武功这么高?!

    可恨,可恨得很。

    “又疼了?”顾侯爷看他捂着手臂。

    顾麟生摇头,笑道:“没有,只是忆及当年,到底还有些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