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你……”

    “母亲,太子殿下他心悦鸢儿,鸢儿也心悦太子殿下。”文熙鸢走过去,在窗边坐下,握着文昌侯夫人的手,说道:“女儿愿意参与太子妃选,若是女儿有福,便不会有事。”

    她顿了顿,笑说道:“若是女儿无福,便是在哪里都是不好的。”

    文昌侯夫人愣愣的,就哭了起来。

    文昌侯听着她的哭声心烦,再看女儿又一脸慈父姿态,说道:“鸢儿,你陪着你母亲,与她多说说话,为父还有事情要办。”

    “父亲自忙,鸢儿会照顾好母亲的。”文熙鸢起身施礼说道。

    好,好好好,这个女儿能找回来当真是太好了。

    文昌侯还未走远,文昌侯夫人已经气得面色酱紫。

    “他,他就是个毒父,毒父……”

    文熙鸢宽慰她:“母亲,鸢儿没事的……”

    这些都是她的任务,是她最满意的结果。

    ——

    官道上,最是普通的一辆马车,车帘挑起时,却露出一张温润俊逸的面容来。

    司空弋看了眼不远处的屋舍,说道:“大誉的建筑,就是与我们的不同。”

    很是有格调,哪怕只是路边的一处普通屋舍,都叫人觉得不错。

    赶马车的下属看了眼。

    “老爷,大誉的人是比较雅趣一些的。”

    “南下的人,身量也小很多,不如他们大梁的人高大健硕。”下属笑道。

    司空弋看了眼他,问:“那你觉得,霁王也身量小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