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泓帝头疼之余,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气得他一手扫落了桌上的东西,捶桌子骂道:“贱婢啊,贱婢啊……她简直就不是个人。”

    他泪流满面,不曾想他兢兢业业的守着大誉江山,到头来差点毁在一个佛口蛇心的女人身上。

    誉泓帝咬着牙:“渐离,此事定不能让外人知晓,需得悄悄瞒下此事,可该如何做?”

    段渐离说道:“皇兄,此事你可以这样……”

    ——

    方凌盛的声音从御书房外传来。

    “陛下,太子已经回宫了。”

    段暄鸣回到宫中,便让方凌盛去传话。

    “孤知道了。”

    誉泓帝起身,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如常,他看向身旁的弟弟露出一丝杀意的冷笑:“是该处置他们了。”

    两人出来之后,誉泓帝在方凌盛的耳边说了几句,方凌盛应是,让干儿子去办了。

    人又被聚集在了一起,不过换了个地方,在正阳宫中。

    李悦菀和李皇后跪在地上,膝盖上什么都没垫,地板冷硬得厉害,寒风吹在身上冻得两人瑟瑟发抖。

    段暄鸣心疼自己的母后,跪下求情:“父皇,冬日地上寒冷,还请父皇准许到殿内。”

    誉泓帝坐在廊庑下的暖椅,居高临下睨着下方瑟瑟发抖的两人,眼眸中的冷色如刀子般要剐人。

    段暄鸣看得心惊肉跳,话说完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