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就叫了五次水。

    ——

    又是卯时,天空露了鱼肚白。

    忙碌一晚上的下人们换了班,打着哈欠去补觉。

    香叶洗了把冷水脸,强撑着去看了朝食送去屋内才去休息。

    下人出去,屋中只剩下夫妻二人。

    段渐离坐在床侧身着雪白的中衣,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肉糜粥。

    “再喝两口,喝了再睡。”他哄着昏昏沉沉的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