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菡三个人归来,秦江月万分高兴。他知道在这个时间回来,事情一定办得很不错。

    “怎么样?顺利吧?”他笑着问。

    “还算顺利。”苏碧菡答。

    “还算顺利?”侯长海纠正苏碧菡的说法,“相当顺利。”

    “那就好!”秦江月很是感动,“匡扶正义,为民除害,为英雄复仇,你们的功劳大大的!全体啸林本应为你们庆功,但为了保护啸林弟子的人身安全,取消了庆宴。只能在局部举行一个小型的庆功会了。”

    “确实不宜传扬,如果几名逃犯的家属知是我们所为,不豁命报仇才怪。邵可俭的儿子好惹?还是徐皇后好惹?还是吕进的儿子好惹?”侯长海很赞同秦江的观点,“哪一个都不好惹,都是玩命的主。邵泉手中有兵,徐皇后身旁有皇帝,吕斌一个酒徒,他怕什么?再说,我们做的这些事不过是我们应该做的,是我们的责任、使命所在。所以,这庆功宴免了是对的。”

    “好吧!今天早晨的早餐我就请你们了。”秦江月满脸笑意地说,“正好,我还有一缸好酒。”

    秦江月布置人手去预备早餐,让膳房里的厨师做一些好菜好饭款待苏碧菡他们三人。

    在秦江月的客厅里秦江摆了一个大圆桌,秦江从收藏室拿出了一缸好酒放在圆桌上,侯长海定睛看时,见酒缸上标着“武陵春”三个大字。

    “武陵春!”侯长海显得很激动,因为他知道武陵春是很名贵的酒,民间很少有人喝,只有达官显贵,豪绅富贾们才喝得起。

    “这酒是两年前我大哥送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我拿出来犒劳啸林的英雄。”

    “谢秦帮主!”侯长海握紧十指伸向前方,表示自己最大的感谢。

    “没什么好菜,三位见谅!”秦江月客气地施礼,“如遇机会,一定要重新款待三位。”

    “不用了,”侯长海觉得秦江月过于高看他们,“我们也没什么功劳,做这点小事也是理所当然的,有秦帮主这份心思我们就足矣,不要再想那些操神的事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秦江月感叹道,“如果没有你们的认真态度,不会这么早就将三名逃犯绳之以法。”

    “秦帮主过奖了!”岳阳谦虚地说,“其实,我们在追捕这三名逃犯时,三名逃犯已是秋末黄花,苟延残喘之时,我们不过是提前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岳阳,这么说可不对,好像你们不去努力,三名逃犯也会死一样。”秦江月更正岳阳的说法,“我们不让别人知道处死三名逃犯的人是谁,那是为了保护啸林弟子的人身安全。三名逃犯已死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临漳城乃至全境,三名逃犯的家属有可能不说,知三名逃犯根底的人能不说吗?比如那个孝竹,比如龙云兴,他们都会说出去的。只要他们说出去,就会在后齐的百姓中竖起一面正义的大旗,就会让后夏的百姓对国家前景充满信心。‘三名逃犯已死’”的消息给正义之士强大的鼓舞,人们将会知道,‘善恶总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们提前结束了三名逃犯的生命,显示了正义的力量。”通过与秦江月的谈话,岳阳明白他们所做的事对后夏意义重大,他为秦江月的话作了一个总结,表达了他深刻的理解,“如此说来,我们的付出是值得的。”

    “太值得了!后夏的政治有多腐败?逃犯公然地从刑狱里逃走,还屡屡抓不到。不知这是皇室的悲哀?还是民众的悲哀?”

    “下面的话我替你说了吧!”苏碧菡满面春风地说,‘杀了逃犯就是给正义之士出了一口气,给百姓一个交待。’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