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表情却难看得紧,特别是沈让,几近僵硬地转头,一双黑眸红血丝遍布,手指死死捏着丝绒盒子,指尖发白。

    他上前半步,声音却照旧温润:“酥酥,别闹。”

    “沈让。”

    宋酥酥半点没动,直勾勾地同他对视,“你知不知道,你的求婚,会给我带来很大困扰。”

    众人不敢听了,低头盯着脚尖,心里惊得要死。

    这还是那个柔柔弱弱连重话都说不出口的宋酥酥吗?

    每次出来聚会,她总是温顺乖巧地坐在角落里喝果汁。

    有人同她搭话,她便弯着眼睛小声回应。

    漂亮得要死,像笼中金丝雀。

    谁不想要这样的金丝雀。

    现在居然......真的要跟沈让分手?

    “酥酥,除了让哥,你还能跟谁在一起?”

    有人忍不住开口,目光轻蔑中带着点相悖的惊艳,“别怪我话说得难听,你就一孤儿,让哥求婚,是你的荣幸。”

    “知道自己说话难听还说。”

    姜早嗤一声,几乎没有半点停顿就打断他,“积点口德吧,不然明天换你当孤儿。”

    “......你!”

    “姜小姐,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该积口德的人是您吧。”

    “酥酥喜欢让哥,哪是说分手就分手,姜小姐,您要真为她考虑,就好好劝劝她。”

    “够了。”

    宋酥酥把姜早护到身后,走廊里穿堂风过,吹起她的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