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子里,新婚丈夫在外面鬼混不是什么稀罕事。

    上一秒和妻子浓情蜜意,下一秒也能在商务场上沾花惹草。

    宋酥酥意外之余,第一反应就是拿出手机,边翻出陈温瑶电话号码边嘟囔:“哥学坏了,这可不行。”

    按下接听键上一秒,她才想起两人已经结婚,谢卿淮也不是那个正在读高中的青涩少年。

    还记得上次她告状,是在学校旁边的小巷子里看见谢卿淮抽烟。

    少年人恣意妄为,懒懒靠在墙边,跟前是两个点头哈腰的社会青年。

    她瞧见谢卿淮将烟头按在那两人掌心,唇边冷冽不知在说什么。

    她吓得转头就跑,瘪着嘴拍陈温瑶书房门,头一次喊得这么响:“伯母!哥哥他混/黑/社会!!”

    那日傍晚,谢卿淮被表情严肃的谢家父母拎进书房,足足训了两个小时。

    训完后,谢卿淮将瑟瑟发抖的她拎进房间,掐着她的小脸嗓音戏谑:“连哥哥的状都敢告了?今晚换你给我讲故事。”

    屈于“黑/社/会”的淫威,宋酥酥迫不得已给他讲了一个月的故事。

    直到“见义勇为”的锦旗被校长亲手送到家里,她才得知那是个误会。

    谢卿淮不仅没有欺负人,相反,还惩治了周边一众骚扰学生的社会青年。

    不过抽烟是真的。

    但现在已经结婚,还跑去跟陈温瑶告状,很难凸显她的独立。

    宋酥酥原本不打算趟浑水,刚想解释,脑中忽而闪过方才在楼下看见的场景,莫名将谢卿淮的脸代入进那求原谅的女人身上。

    嗯。

    很爽。

    她改变主意,将错就错地跟在王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