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笑,神色自豪。

    哪里还有之前的颓废劲。

    身上只是一堆使不完的劲。

    “话说回来,上次严冬结婚你没来,人没聚齐,晚上就当时补上严冬那回,说什么你都得来。”蒋来一顿,语气微沉,还有件事,“带秦棠来,蒋楚还惦记你,不肯死心,我怎么劝都无果,怎么说都是我妹妹,就当帮我个忙,让她彻底死心。”

    ……

    秦棠睡了一觉起来,发觉在张贺年怀里,他的胳膊横在她身前,紧紧压着,怪不得有点喘不过气。

    她轻轻推了推,张贺年醒了,手臂更用力,那处挤压变形,微微敞开的领口弧度饱满,男人的声音慵懒低沉:“醒了?”

    “嗯。”秦棠不挣扎了,握住他的拇指,下一秒被他扣紧,十指交缠。

    张贺年握住她的手一块压在她胸前,彻底清醒了,说:“晚上出去吃饭,严冬来了。”

    “听你的。”

    北城不像桉城诸多张家眼线,不那么担心会被看见。

    “棠宝……”

    张贺年声音又沉下来,

    在床上磨磨蹭蹭半个小时才起来。

    刷牙洗漱。

    张贺年都贴着。

    秦棠扭腰挪臀各种闪躲。

    就是躲不掉。

    说她是黏人精,他就是狗皮膏药。

    502胶水沾死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