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说:“无可奉告。”

    语气又冷又淡漠。

    叶繁姿不太甘心,她回来这么久,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张贺年,后悔分手的话说不出口,她有骄傲,有自尊。

    和前任见面,多半是希望对方过得不好,要么死了。

    她不是,她希望张贺年身边没有人,希望张贺年心里还有她一定位置,不是说么,白月光的杀伤力可抵一切,她就是张贺年的初恋,是他的白月光,是心上的朱砂痣。

    “贺年,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叶繁姿软下态度,在他和她擦身而过的瞬间,伸手攥住他的衣服,想要拉住他……

    张贺年抽身离开,没有一刻停留,电话也在这一刻接通,传来秦棠软软的喂了一声,他语气一瞬变得温柔,“我在会所门口等你,上完洗手间出来。”

    叶繁姿听见了。

    秦棠从洗手间出来,叶繁姿在走廊上倚着墙抽烟,秦棠犹豫要不要打声招呼时,叶繁姿抬头看了过来,并且开口:“秦小姐,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

    秦棠没出声。

    “就几句话,不会耽误你很久。”

    秦棠才点了点头。

    “你和张贺年什么关系?”

    都是女人,跟男人看男人一样,女人看女人也特别准。

    何况是秦棠涉世未深,刚毕业没多久,情绪很容易挂脸上。

    叶繁姿看出端倪,她想知道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棠想起张贺年在车里说,越是欲盖弥彰,他们越是怀疑,她垂了垂眼,回答说:“亲戚。”

    “亲戚?”叶繁姿笑了,“我怎么瞧他的眼神看你并不清白。”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