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看向秦棠,他也感觉到了,但她不是情绪不太好,而是心里好像又藏着什么事。

    ……

    晚上,张贺年带秦棠回到房间,开了空调,有了冷气没那么热了,秦棠吃饭出了汗,先去洗澡,洗完澡发现忘记拿衣服了,她隔着门喊张贺年。

    张贺年走到门口来,“怎么了?”

    “我忘了拿衣服,在床上,能不能帮我拿一下。”

    张贺年就等着她这句话,“开门。”

    门缝打开,水汽漫出来,秦棠躲在门口,谨慎伸出手,软白的手跟藕段似得,他喉结滚了滚,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没忘记说:“站一边,别被门撞到。”

    秦棠察觉到他的意图,没有扭捏,往旁边站了站,没忘记拿毛巾挡住关键部位,“你怎么进来了?我没好……”

    张贺年手里没拿她的衣服,他成功挤进去,关上门,脱了黑色短袖,裸着,将人抵在墙上,她全身弥漫着水汽,皮肤白得晃眼,空气有点热,他一进来便燥热起来,哑声说:“这几天送你去我爷爷那,等我忙完这边的事再接你回来。”

    他像是要进来办事,结果开口又说另外的事。

    秦棠愣了下:“你爷爷吗?”

    “嗯。”张贺年不想和她说太多,怕吓着她,“暂时去住一段时间,不会很久,棠宝。”

    他甚至走不开身,只能让别人送她过去。

    秦棠咬唇,说:“能不能别送我走……”

    “棠宝……”张贺年压抑得厉害,“抱歉,我知道这样委屈你,你没去过州城,也没见过我爷爷。”

    “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

    因为她被张夫人牵制,没有几天时间了,她所以不想走,宁可用剩下不多的时间好好和他在一起。

    再小小贪心那么一回。

    以后也许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