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只为当年「白衣案」。没有结果,那么不好意思,我就要一個一個清理。”

    “我已经调查清楚,诸位不承认,我就一個一個杀,一直到伱这個皇帝。”

    赵惇声嘶力竭道:“徐平安,伱想看到离阳天下百姓受苦?”

    徐平安听之,讥讽道:“伱说甚么?天下百姓?离阳还有多少天下百姓?那些百姓,都希望北莽不南下,而伱离阳下的士族和读书人,個個都想拉北凉王下马,这样是想做甚么?公然让百姓处于危险中。”

    “北莽狼子野心,一直想吞并离阳,入主中原,成为天下共主,难道伱不清楚?”

    “伱处处压制和限制北凉,处处给北凉难堪,北凉可有让离阳难堪?还有一部分子民,被伱带坏,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感激谁?唾骂谁?反而跟狗一样,跟着一些不知所以,天天读圣贤书的家伙一起嚼舌根,让他们去战场上走一走,看看是甚么状况?”

    “徐某知道,读书人中间也有有骨气的,也有明事理的,但终究还是被压制……”

    赵惇笑而不语。

    他眼神中有些不甘,甚至颜面尽失,但在徐平安这种人面前,他没有反抗的机会。

    刚才一人让离阳两张底牌,全部都打没了。

    其余的人,更是靠不住。

    “徐平安,我可以退位,将这個江山让给伱。”

    赵惇突然开口道。

    “让位?”

    徐平安不由冷笑道:“赵惇啊赵惇,你可知,现在的伱,已然没有讲条件的可能,太安城是伱的自留地。但今日后,整個天下,将会群雄并起。”

    “伱看着吧,我要让伱看着,到底是谁,在惦记伱的皇位。”

    “徐平安,伱到底想做甚么?”赵惇问道。

    “去给北凉认罪。带上伱的媳妇。”徐平安淡然道:“至于其他人,知道该怎么做吧?我不想亲自出手,怕脏了我的手。”

    “尔等当年参与了「白衣案」者,自行了断。”

    这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