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着疯人药的福根,擎在半空的手不停地颤抖。

    也行,要疯一起疯,谁也别清醒。

    我下了狠心,回忆了一下过往的经历,后怕不已。

    尤其是不明来历的美女小暗黑,见面就要置我于死地。

    要不是这群二货太二,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马大哈疯了以后,都变得豁达了,这群人如果都疯了,也未必是件坏事。

    那究竟是什么场面?我还真心好奇。

    你们疯吧,我就不奉陪了。

    我举起酒瓶高喊:“来来来!都站椅子上!~~来~!”

    :“对对对~!要有仪式感。”

    全家人都端着酒杯站到了椅子上。

    金姐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也站到了椅子上。

    我发现,金姐还是踮着脚尖。

    这可能就是最强体制弊端的一种体现,由于她的力量太大,轻踮脚尖就能擎起自身重量。

    虽然铝合金又画了非常夸张的装容,但基本被风烛残垣,所剩无几,虽有残余,但也无伤大雅。

    这都得感谢我让她从平流层坠落所赐。

    所以,浓妆淡抹总相宜的金姐还是能被看清表情细节的。

    况且金姐能有如此腼腆的表情也是实属少见,所以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金姐的脸上。

    我趁机偷偷的盖上疯人药药瓶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