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同学道:“赶紧给您的条子叔叔打电话吧。”

    我道:“条子?!”

    同学抱歉道:“对不起!口误,警官!警官叔叔。”

    我道:“三炮台市的条子要是有用的话,出身于条子世家的我也不至于如此。”

    同桌的同学道:“是是是,那就赶紧给您的那位好兄弟打个电话吧,没有他保护你,我们都白给呀。”

    我道:“我打了!没用。那个二货让我给宇宙发信号。跟我讲什么宇宙回馈论。说他就是靠给宇宙发信号才突然破格上了大学的。我真服了。”

    同桌的同学道:“您还是试试吧,反正就剩这一条路了,您不也说了,死马就当活马医。”

    我道:“我就没断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敢合眼的发呀,一直在给宇宙发着信号,这有啥用了,不还是来了一堆要向我挑战的。”

    同桌的同学道:“咋没用,最起码这一上午您不都是安全度过的?”

    我道:“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没办法和你犟。你走吧,我不连累你们。”

    同桌的同学一边向后退缩,一边问道:“还扛得住吗?”

    我道:“扛不住又有啥招?不还得硬抗。”

    同学一边向后退缩,一边道:“谁让你俩平时太嚣张了。”

    我委屈道:“是我那兄弟嚣张好吧!他拍屁股上了大学,把一堆烂摊子留给我了。我他妈找谁说理去。”

    同学一边向后退缩,一边道:“要怪就怪那个叫程晶晶的高一新生非要立棍,也怪您自己当时哭得太惨,表现得太嫩,太窝囊了,不然不会激发更多的人来找您麻烦。”

    我道:“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那小丫头太残暴了,……恩?嘘!什么声音?!”

    顿时,就听走廊里有人叫嚣吵嚷道:“让他们给我滚出来!我要先单独跟他会会!”

    我是那个人吗?

    我有点不太确信了。

    按理说,我应该是个人人都高攀不起的新势力大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