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同学们的分析之后,我也是对田老师有了几分忌惮。

    若我还想在三炮台市继续生存下去的话,我还是轻易不要打田老师的歪心思为妙。

    抱着这种心态,我把田老师对我的羞辱默默地吞了下来。

    这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忍气吞声。

    本以为能换来风平浪静海阔天空。

    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的隐忍不但没换来任何尊重,却换来了田老师对我羞辱的变本加厉。

    田老师屡次三番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整个改变了我的做人心态。

    我本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心态,现在全部炸裂了。

    小升初,我的入学成绩名列前茅,满分第一。

    田老师公开质疑我当年作弊。还出了几道十分刁钻的题目让我现场作答,检验一下我。

    其中还有一道题,是让我根据春分日正午的太阳高度角计算出A市的具体经纬坐标。

    计算三炮台市的具体经纬坐标,在三炮台市可是大忌,是绝对不能公开展示的技能。

    除了这一题我全能做对。

    但田老师就以我不是满分而大做文章。

    为了不驳田老师的面子,我还不能指责她图谋不轨。

    我只好说我这个假期家里变故很大,事情太多,而且玩了一整个假期,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遗忘或疏漏,拿不到满分也很正常,这绝对证明不了我当年作弊。

    田老师就又提到了我父亲的遥视技能。

    田老师两头堵我,若我承认继承了我父亲的能力,我就绝对是作弊;若我没有这种能力,那就是我父亲撒谎,他绝不可能具备这种能力,因为科学证实,遥视能力属于显性基因,百分百遗传。

    我当时很傻很天真,信了田老师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