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衍:……?

    他微微坐直了一些,嘴角已然因为这些话而抿成了一条直线:“你什么意思?”

    温妤指尖随意地挑起他的下巴,摇了摇头:“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无邪呢?”

    宁玄衍偏开脸,将下颚从温妤的桎梏中脱开。

    他此时显然已经没有了方才等在房中剥瓜子的悠闲姿态,整个人都像炸了毛的狮子,却又在竭力压制突然蔓延到全身的心慌意乱。

    野男人和玩玩又不太一样。

    野男人只是当前没有名分,以后会有,是很大可能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