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送你回去。”

    宣凛将人抱起来,妧卿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有些尴尬地将头埋在他胸前。

    上了御辇,妧卿语气有些焦急:“嫔妾的癸水一向会迟好些日子,嫔妾当真不是故意的...”

    她怕宣凛以为她不顾身子也要侍寝争宠,怕在他心中留下芥蒂,急急地想解释。

    宣凛环住她的肩:“朕没怪你,本就是一个意外罢了。”

    “真的吗?”妧卿眼巴巴地看着他。

    “真的。”

    男人拿着丝帕给她擦拭着额角的冷汗,见她面容虚弱,将人搂到自己怀中:“不舒服就闭眼休息一会儿。”

    见他确实没有怪罪的意思,妧卿这才松了口气。

    松懈下来她就觉得疲惫得厉害,眼皮有些撑不住了。

    宣凛看着怀中的女子,想起之前田院判给她诊脉,说她身子弱,气血不足,癸水紊乱,难以受孕。

    他一直叮嘱不准告诉妧卿,怕她多心也不敢让田院判经常开药给她服用。

    不过这次看来,还是得让太医给她好生调理身子。

    妧卿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宣凛大掌落在她小腹上,轻轻给她揉着。

    他想妧卿养好身子,健康长乐。

    他更想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除夕这日一早就下起了小雪,妧卿推开窗户,呼呼的冷风就灌了进来。

    休息了几日,妧卿精神好了不少,趴在窗边看漫天飞雪。

    “瑞雪兆丰年,娘娘明年一定能够得偿所愿。”绿萝端着热水进来,帮她把窗户关小了些,“娘娘身子还未大好,穿好衣裳再去看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