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薇拉着五常的手:哥哥,我晕,我晕,我晕啊。

    下山的时候,一头扎进五常怀里,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等大巴车下到了山底,深吸一口气,两人终于活了过来。

    再往前,高原反应就么有了,黄薇开始叽叽喳喳品评一路上的各种水色山光,五常说:

    薇呀≈≈我看得见。

    黄薇立马捶了他心口一拳:喵≈我又没说你瞎!

    到了九寨,五常才发现,九寨沟,九寨沟,真的在沟里。

    他们住宿的酒店,就建在山沟沟里面,离着风景区大门,也不算太远,沟的中间,一条流水潺潺的小溪,溪水曲折蜿蜒,河水清的能看到两侧高耸入云山峰的倒影。

    到的时候,已是傍晚,导游姑娘把五常拽到了一边:

    小哥哥,咱们明天早上进沟,今天晚上,安排了藏族的农家宴和羌族的歌舞表演,自愿参加,一人两百五十块钱。

    五常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我去,我去,我去呀。

    收拾好了,先去藏民家里吃农家宴,藏民的大院子里有烤全羊,有篝火,大家可以围着熊熊篝火跳藏族舞蹈。

    藏族舞蹈,最适合穿藏民的大长袍,袖子能甩起来的那种,黄薇有舞蹈天赋,很快学会了,但五常跳的就像头驴。

    吃饭的时候,酒桌上,五常和来自东北沈阳的游客拼酒,哪是一种藏民自酿的青稞酒,酒体浑浊,度数极低。

    东北的小伙儿问五常,怎么喝,五常挽起了袖子:

    我们胶东人都是用海碗喝,一口一碗,舔一口不算。

    包间里的藏族姑娘掩嘴噗嗤一笑,立刻扭头找来了大碗,嘿哟·嗨哟:

    还真是海碗呀,好大的一只大海碗!

    倒酒的是个圆脸的藏族女孩,长得白白净净煞是好看。

    她一身藏族服装也特别好看,手里抓一只黄铜大茶壶,壶嘴极长,里面装满了青稞酒,估计倒酒也是个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