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脸部,脖子,都被挠破了,头发也被揪掉了不少,头发没事,看不出来,但脸上的血痕,瞧着太清晰啦,碘酒抹上去,小丫头疼的龇牙咧嘴。

    泰国姑娘英文不错,叽哩哇啦,五常很快知道了事发经过,另外的一个女孩,以前抢过她的客人,一言不合,二人就动起手来,这俩姑娘一晚上都没做过生意。

    五常给她拿了两瓶可乐,小姑娘说:哥,我想喝酒。

    来福已经煮好了面,把面端去五常房间,三个人坐在五常客厅准备喝点儿,来福说:

    我再去弄两个菜。

    喝酒不吃菜,那就没有灵魂,炒一盘豆芽也好呀。

    五常冰箱就有现成的冰镇易拉罐啤酒,撕啦一声,小姑娘立马喝了一罐,一罐啤酒下肚,精神状态立马好了许多。

    开始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和五常聊天,仔细一聊,这还不是泰国姑娘,这是个老挝姑娘!

    五常笑道:我说你怎么比其他小姑娘白呢。

    一白遮千丑,红晕上脸,小姑娘瞧起来更加顺眼。

    老挝应该和越南的京族差不多,肤色和咱们也差不多。

    来福很快拿来了泡菜,花生,辣酱冷拌小鱼干,正准备开吃呢,常州老六跑了进来:

    喝酒咋不喊我?

    一眼瞥见了老挝姑娘:五常,你小子还找个小姑娘!

    五常赶紧喊道:你别瞎说,我刚刚认了个甘妹妹。

    呃,呃,呃≈≈来福和老六立马笑的前俯后仰。

    然后老六就瞧见了小姑娘脸上的血痕,看向了五常,他一脸狐疑:

    你甘妹妹,她脸上这是你挠的啊?

    五常笑道:我做个Mark,怎么滴,不行啊!

    五常每年上船的前几天,黄薇特别的不舍得,船员是个特殊的职业,聚少离多,主要是一年一年的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