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的嘴张成一个“O”型,半天发不声音来。

    赵小禹按灭顶灯,开动了车子。

    金海这才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要那么做呢!”

    赵小禹切了一声:“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就知道看女人腿板?”

    金海羞愧地低下了头。

    赵小禹又问:“我在你心目中,就这副德性?”

    “我是说你胆子大。”

    “就算我胆子再大,就算我再坏,那也只会祸害别人,不会祸害自己的!”赵小禹用手指头敲着方向盘盖,“你觉得把那个老女人红火上一次,我就占便宜了?我吃亏死了!我还是处男呢!”

    在当地语系里,“红火”一词,原本是热闹的意思,慢慢地就演化出了性的意味,比如说谁把谁红火了,意即谁把谁睡了。

    “你和赵筱雨,难道没有过吗?”金海问。

    “你看你,一说这个就来劲了。”

    金海不说话了。

    赵小禹觉得没必要再教训他了,他今天叫他出来,原本就不是为了教训他的。

    “有什么感觉?”他问。

    “什么有什么感觉?”金海没明白他的意思。

    “给那老娘们儿门上贴了那张纸,有什么感觉?”

    “我也说不来有什么感觉,总之是挺爽的。”

    “是不是有一种把三年的闷气,全释放出来的感觉?”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