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没有出声打扰她,视线重新落回衣服包装袋上,取出了那套粉白色的襦裙汉服,很小一套,大概也就适合一两岁的小朋友穿。

    傅凛鹤盯着失神了好一会儿,神色怔得厉害。

    时觅醒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边的粉白色女童汉服,傅凛鹤正坐在床前椅子上,眼睑半敛,不知所想。

    看她醒来,他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起身走向她。

    “好点了吗?”他问。

    时觅轻轻点头:“嗯,好多了。”

    视线移向床上的女童汉服,又缓缓移向傅凛鹤。

    傅凛鹤也朝女童汉服看了眼,而后看向她,黑眸平静而深沉。

    “刚在逛街看到,觉得还不错就忍不住买了。”时觅轻声说,“我本来买了明天回苏黎世的机票,想顺便给朋友带点礼物。”

    傅凛鹤:“哪个朋友?”

    “就一个同事。”时觅说,“她很喜欢汉服文化,平时很爱穿汉服,也喜欢给小朋友穿汉服打扮,我看着挺好看的,就忍不住买了。”

    傅凛鹤看着她没有说话,黑眸里的平静深沉让时觅没来由地屏息,被子下的手因紧张而微微蜷起,面上却是平静温软的,一如往常。

    傅凛鹤朝床上的女童汉服看了眼:“挺好看的。”

    时觅点点头:“嗯。”

    又有些遗憾地朝女童汉服看了眼:“可惜弄脏了。”

    “再买就是了。”傅凛鹤说。

    “嗯。”时觅轻声应,不由往床头柜搁着的包看了眼。

    包还是她刚住进来时放的位置,没被动过。

    傅凛鹤从没有翻她包包和手机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