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傅凛鹤抬头看向她,“一个朋友打电话过来,发生了点口角。”

    时觅有些意外:“你还会和人吵架啊?”

    看着完全不像,谁有胆子和他吵架啊。

    “我也是吃五谷杂粮的,难免会有有点情绪的时候。”傅凛鹤说着走向她,“洗完了?”

    时觅点点头:“你也赶紧洗吧,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傅凛鹤点点头,进了洗手间。

    沈清遥给他发了一条很长的信息过来:“如果真的有证据证明上官临临伤害了沈妤,别说是你,我也饶不了她。今晚的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也处理不当,我道歉。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今晚和你一起离开的女孩,是不是沈妤?是不是时觅?这对我们家真的很重要。”

    傅凛鹤看了一眼信息,按熄了手机,没有回过去。

    这已经不是他要不要告诉他时觅回来的事,是接连两次,时觅一看到和他家有关的人或者景就身体反应剧烈,两次都剧烈头痛到要进医院的地步。

    傅凛鹤不敢想象,时觅真正和他们打上照面的时候,会不会又出什么意外,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他心里自然知道时觅回来的事不可能永远瞒下去,但今晚时觅刚受刺激头疼,她更需要时间去休息和缓冲。

    “如果你真的为沈妤考虑,就别追问,也别打听,她回来的话,自然会回去找你们。”

    最终,傅凛鹤给沈清遥回了这条信息过去,便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等她真正想起她属于沈妤以及时觅的记忆,她才是真的回来了,那个时候的她自然会选择是回去,还是维持现状。

    傅凛鹤不想替时觅去做这个决定。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时觅隐约感觉到傅凛鹤有心事。

    “你有心事啊?”

    时觅问,她人已经在床上坐了下来,正靠坐在床头上看书,看他走过来,便轻声问道。

    “也没有。”傅凛鹤在她面前站定,“只是突然想到要给瞳瞳报一些课程,我们明天一起去早教机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