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不想和时觅说这些,背后的原因牵扯得太深也太容易让她生出别的顾虑来。

    他只希望现在的时觅保持她现在的这份简单快乐就好,因而对她笑笑说:“可能是我以前太严肃了,所以你在我面前会有些拘谨。”

    “……现在其实也是一样的。”

    时觅忍不住小声回他道。

    他周身的气场太盛,这种从小就养成的上位者的冷淡疏离是在无数次的厮杀磨砺中形成的,很难让人亲近得起来。

    “那我想办法改变一下。”傅凛鹤说,嗓音依然是温柔徐缓的,嘴角已经隐隐带了丝笑。

    时觅是不太习惯他这样的。

    “那也不用,你现在就挺好的。”

    她轻声说,眼睛依然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被他握着的手掌还有些滚烫。

    相较于他此时只是有些揉皱的白色衬衫,被子下的她有些衣衫不整。

    时觅不是很习惯以这副样子面对傅凛鹤。

    “我想先睡了。”

    时觅不大自在地稍稍拉了拉衣服,低声对他说道。

    “好。”

    傅凛鹤哑声轻应,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为难她,她的身体还在恢复期确实也经不起太大的运动和熬夜。

    他翻身下了床。

    “那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别熬夜。”他看着她说,“有事就叫我。”

    时觅轻轻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