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看看情况再说。现在珠宝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干了。上次去揭阳入手了一块高价位的原石,结果亏得爹妈都不认识了。”

    “赌石哪有不打眼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的说法呢。你是行家里手,终归是赚的。”

    “话不能这么说,我半年的利润不够那一次赔的,真的伤筋动骨了。”

    “怎么亏那么多?是不是被人给算计了?”老刘摸着下巴问道。

    “只怪自己太贪心,当时那块料子开窗的位置非常好,高冰帝王绿,无论是灯光还是外面的表现,都值得一赌。没想到解开傻眼了,里面是千年难遇的帝王裂,而且掺杂着棉絮,赔得一塌糊涂。”

    “不知道那块料子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资金链断开了,让我很被动。”王孝礼并没有说料子的来路。

    老刘看王孝礼不愿意多说,也没再追问。

    这些珠宝商人的路子都很野,有的甚至会组团去缅甸参加公盘,那里的料子不是仨瓜俩枣能玩的转的。

    既然他这么说,看样子真的赔了不少。

    “要不去我仓库看看?”老刘看了看茶杯说道。

    “走。”王孝礼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

    “吃好了吗?吃好咱们回去。”窦小宝毫无形象地摸着肚子问道。

    “吃好了。头还晕吗?”

    “好多了,应该是躺的时间比较长才会晕吧?”

    “饿的吧?这一个星期就靠营养针了。钱跟流水一样往外扔。”

    “你刚才不是说还剩了三万多吗?”

    “是剩了三万多。你这住一天院差不多得要一万。”

    “要不人家为什么说缺啥别缺钱、有啥别有病呢?进了医院才知道钱真的不当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