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人在地下场所晚上才查,其实是错误的。

    傅沉夜一声出发,一群人便浩浩荡荡的再次进到那个场子里。

    他们的人晚上才上工,突然闯入,里面非常安静,但是却并不是黑的。

    里面很亮堂。

    几个外地跟国外来的大佬正坐在距离那个大鱼缸最近的卡座里抽着雪茄,搂着美女,看着里面的人鱼表演。

    说是人鱼表演,其实也可说是他们对付那些女孩的一种极端手段。

    老板也坐在那里,看到来人立即站了起来,“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

    偌大的空间里,突然挤满了各个帮派的打手。

    傅沉夜带沈执从人群中走出,“是我,傅沉夜。”

    “呦呵,傅老板?这是什么风把您这位绝世好男人给刮到我这地方来?”

    那位老板脸色一变,立即笑着跟他打招呼。

    傅沉夜并未说话,只是走过去后坐下,左腿压在右腿上,淡淡的一声:“听说王老板这里有节目,我来凑个热闹,不为过吧?”

    “自然是没问题的。”

    “她投降了,快,这个尤物我要了。”

    突然坐在卡座傅沉夜斜对面的老头子夹着雪茄的手指着浴缸里的女孩说道。

    女孩的手上举着一张牌子,求价。

    那个大型的鱼缸总归是小了,人在里面很容易缺氧,尤其是上面基本又是封闭,有些女孩子会在里面因为缺氧昏死过去,却还是周而复始的被扔进去,直到她们拿出那张纸投降。

    那个女孩被打开上面的盖子,然后便趴在那里大口的呼吸着,早已经泣不成声,却也眼泪与水分不清。

    她的眼里写满了绝望,她仿佛在说受够了真的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