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接这种电话。”
“不是你叫她有事就可以找我吗?不是你的前妻,而是你的秘书呀。”
戚酒耐心的跟他提醒。
傅沉夜淡薄的神情望着她,听她说不是前妻而是秘书的时候,他其实想说,才不是。
不是前妻,也不是秘书。
她就是他的人。
女人。
“你怎么了?看上去不太舒服。”
傅沉夜盯着她过了快一分钟,还是忍不住问出这句话。
她的脸色看上去极差。
戚酒望着脚上那双鞋摇了摇头,她什么都觉得无所谓。
“今晚你也会叫我带草莓回陈州路吧?”
戚酒想到这件事才又看他的,眼巴巴地渴望着。
傅沉夜听着她筋疲力尽的声音,只说了声:“留在这里睡不一样?”
“我们的协议定的是陈州路那边。”
“我会。”
傅沉夜没跟她争执。
她眼里的坚持跟执着他都看得见。
所以吃饭的时候长辈们说要请什么什么人她都应着,这场百日宴反正本来就是长辈们要办的,她顶多就是去陪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