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会是他的退而求其次。”
戚酒不理他的打断，把那句话说完。
她很坚定的告诉他这些，是想让他知道，他已经没资格跟她暧昧，更没资格跟她睡觉。
她更想让他知道，他最好立即就把证件还给她，他们还可以好聚好散。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退而求其次？”
傅沉夜皱着眉头认真问她。
“你不用说，大家有眼睛看到。”
戚酒说。
“呵。”
他干笑了下，随即慢慢把手从她身子底下抽出来，坐了起来，他烦闷的叹息，然后又转眼看她。
她一双手轻轻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身体一看就娇娇软软的，但是那双眼，总像是要戳死他一样。
再说，她凭什么说自己不是他的全世界？
至少这一刻，他满心满眼，甚至身体里的血液，都是为她涌动。
“起来吧，傅夫人。”
傅沉夜先站了起来，然后伸手给她。
戚酒看了眼他掌心里，心尖一颤，手却撑着地面，自己爬了起来。
她才不要借助他手上的力量。
不属于她的男人，她宁愿不多看一眼。
当然，她知道自己无法对他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