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自己讲:“你一个人也可以好好地。”

    或者他们曾经结婚过的事情,一辈子都会不为人知。

    也或者,能让人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另娶。

    那个被他宠到极致的女人。

    悠然?

    她知道将她刚刚萌芽的爱情亲手掐死多疼,但是那疼,疼不过她失去自己的父母。

    她从不想怨任何人,都是命。

    可是某一刻……

    不,很多时候,她一个人无助的躺在这张床上,她想起自己有丈夫,她哭湿了枕头的时候,她是想让自己的丈夫能够抱一抱自己,哄一哄自己,哪怕只是片刻的虚情假意。

    可是……

    她等来的,只是一纸离婚协议。

    理智尚存,她哽咽,提醒自己,“戚酒,没关系的。”

    “他本就不属于你。”

    戚酒心里认定了这件事,便迅速调整情绪又去收拾行李。

    “戚酒。”

    “在。”

    突然一声不切实际的声音,她却条件反射的答应。

    “麻烦帮我拿件睡衣。”

    男人性感又充满蛊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