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要以身相许吗?”

    傅沉夜凤眸里夹着笑,低沉的嗓音问她。

    戚酒心里咯噔一下,眼泪又掉下来。

    傅沉夜只能轻抚着她的肩膀,“傻瓜,开玩笑的。”

    “……”

    戚酒觉得他干脆吓死她算了。

    傅沉夜却从这件事知道,原来她胆子那么小。

    整天傅沉夜傅沉夜的叫他,不停的跟他抗争,原来……

    只是窝里横吗?

    傅沉夜想着便忍不住又笑了下,搂着她轻声:“我要是想要你,才不管你愿不愿意。”

    戚酒很快就心跳如雷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威胁。

    反正,她才不要给他。

    她要离开他。

    他的身边好可怕。

    ——

    不久,夏柔又找到老太太的病房。

    “悠然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先不说她跟沉夜的婚事,就说这个女人流产多伤身,而且她又是未出嫁的姑娘,这份伤害,老太太,您总要给我个说法。”

    夏柔是那种身为母亲,极力维护女儿,给女儿讨说法的模样。

    “说法?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把自己弄怀孕,你应该在你们家的家教上找问题,而不是来问我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