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时安说不能容忍的。

    她怎么可以!

    江时安还记得那个晚上。

    他出门应酬了很晚,回来的时候姜攸宁都已经睡熟了。

    那段时间是姜攸宁发病的阶段,她一直都不怎么清醒。

    其实有时候江时安挺喜欢她发病的状态的,虽然癫狂,但是在床上时的野性,让他忍不住沉沦。

    姜攸宁大多时候是分辨不清自己床上的男人是谁的。

    更多的是欲望的驱使。

    她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才放得开,像个真正的女人……

    当时,江时安喝了点酒,坐在她的床头,暖黄色的睡眠灯下,他轻抚姜攸宁的眉眼。

    她很秀气,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的惊艳,却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美,总是丝丝挠挠的钻到男人的心里去。

    男人很喜欢像攸宁这种类型,美而不妖,清纯又不凛冽,刚刚好的羸弱,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让男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她看人时候,那副小鹿一般的单纯清亮的眼神,哪个男人能控制的住不去占有她?

    江时安也是个凡人,也有这样的欲望。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劲儿大了些。

    柔和的光线下,姜攸宁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是涣散的,看着江时安时有些茫然。

    江时安也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就这样的与她对视着,安静的注视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攸宁的手覆在了他的手指上,她稍稍用力握住了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