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年的这天,他早早在银行对面的一家饭店为余昕怡定了一个生日宴会,邀请了包括温国华在内的几个同事一起。

    余昕怡特意穿了一件苏绣红色旗袍,把水蛇一般的腰肢衬托得格外诱人。一群人众星捧月一般的直呼“女王”,他当着众人的面情不自禁地吻了她。后来有人提议大家跳支舞蹈,余昕怡自然是每个男同志最中意的舞伴。余昕怡也很大方地同每一个到场的人各跳一曲,就在她和温国华跳舞的时候,突然间包间里断了电。

    舞曲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十分意外,竟然有一个幽幽的呻吟声格外清晰。大家似乎心照不宣地无人追问那个声音从何而来。

    现在想起来,余昕怡大致是在那个时候和温国华就有了联系。当时他们还没有结婚,后来温国华总是劝阻他不要和余昕怡结婚,说他根本就罩不住她。

    他说的太对了,他和她门不当户不对的,根本不是一条线上的人,破裂是迟早的事。可是细细想来,温国华的话是不是有一定隐含的意义呢?难道他是神,能那么精准地预测到他们的婚姻不能长久。

    见顾子南一副沉思的样子,王若素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摇了摇他的胳膊说:“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顾子南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说:“你说的有理,可是我没有了耐心。”

    马上两年了,他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之间的事,开弓没有回头箭,婚姻也是如此,一旦错过就不可能恢复如初。

    “这是你的事,我没权利过问,油井的事怎么样了?我知道你在房产上赚了一笔,可是在打油井上可赔大了,我不明白你有那么多钱不能干什么?非要和石油扛上劲?生长在地下的东西是未知的,万一再失败了只怕是再也没有那么好的事。”

    “秽气的话不要讲。我明天赶回去,我父母就交给你照顾了。”

    顾子南轻轻地握了下王若素的手说。

    “没问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

    “嘴巴是挺甜的,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碰也碰不得?”

    顾子南看着王若素,问道。

    既然和父母已经坦白了,他就不再顾忌什么,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表白了,这辈子,他只要她一个。

    “子南,我还小,目前不想考虑个人的事。另外,孙妙言卷走了富源地产海州的资产,公司正闹饥荒,我也没有那份心情。”

    王若素说着转身就走。

    孙妙言跑路的事她才知道?难怪李合欢这么着急去洪河县投资,她不会也是想尽快通过投资实现资本金套现吧?

    她没有心情谈情说爱,他就有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