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公主嗤笑:“真是好大的口气,白护法和花符师都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身份珍贵的很,还留下来看军队操练?笑话!”

    “不作死,就不会死。”

    苏未央耸了耸肩,鄙夷地道:“据说,花符师最厌恶投机取巧,趋炎附势的女人了,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怕要让花符师嫌弃了。”

    “好。”

    花幼鸦嗓音空灵,清冽如寒。

    苏未央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双目,疑惑不解地望着花幼鸦。

    却见白护法笑眯眯地说:“老朽也想看看诸侯国军队操练的风采,既然叶姑娘盛情邀请,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南阳公主双手握拳,愕然地望着这两位。

    花幼鸦紧抿着红唇,满头银白的发,没有任何发饰的点缀,却是惊心动魄般的美。

    她的眸光,在小狐狸的身上一扫而过。

    为了能让主子完成娶妻大业,她算是豁出去了,连紫运武体都敢造假。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花幼鸦问道。

    众人更是大惊,花府的七冠符师,竟在叶楚月面前恭恭敬敬?

    俩人的身份云泥之别,花幼鸦是叶楚月高不可攀的存在,如今竟……

    “自然可以,刘公公,赐座,客人们远道而来,自要为诸位添上最烈的美酒。”

    楚月落落大方,抱着懒洋洋的狐狸,笑望着花幼鸦,道:“早便听闻七冠符师之名,如今一见,更胜传闻。今是长安朝宴,为贺神武挖掘新铁矿之喜,花符师、白护法能来,朝宴沾光,长安蓬荜生辉,这一份情谊,我身为长安新镇北侯,必然铭记于心。”

    女孩浅浅悠悠的笑,在两位大人物面前,不卑不亢。

    没有刻意的讨好,更无任何的紧张激烈,恰似淡如水的君子之交,那恰到好处的迎客之言,将长安镇北侯的气度魄力,彻底彰显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