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个二十岁都没有的女人。

    虽说帝军司收男不收女的糟粕旧令被太夫人给废除了。

    奈何有些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种进了封建顽固之人的骨子里。

    见新任的叶战将,小小年纪,就有崇高地位,心中难免有不平之处。

    却说皓月清辉皎洁如水。

    后半夜。

    少将陈辉煌终于结束了生不如死的扛鼎跑圈。

    小士兵们纷纷扶着鲜血淋漓的他回到了麾下六合军的住所。

    紧密的屋子里,是密不透光的昏沉阴暗。

    大堂中央,坐着几个佩戴一等战将勋章的男人。

    主位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烹茶,神情冷若寒霜,举手抬足间散发出不怒自威的铁血气势。

    磅礴似万钧的雷霆。

    “被新来的女人欺负了?”

    陆峻岭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问。

    陈辉煌身子一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不适,忙不迭的屈膝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陆战将,我……我……”

    陈辉煌忐忑发抖,惶恐到语无伦次。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见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害怕到了极点。

    “你虽是少将之职,也是帝军司的老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样的战役没参加过,被个黄毛丫头欺负,陈辉煌,你,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