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子,母后的好儿子。”

    沈雪姬心情复杂又感动的伸出手抱住了卿元元。

    想到前圣后死在狗窝里的儿子,再对比自己的卿元元,她简直不要太满足。

    卿元元拿过帕子给沈雪姬磕破的额头擦了擦,旋即取出青柠露涂抹在母后的额头,并为沈雪姬拍去了膝前凤袍的灰尘,整理了下珠帘从额前垂下的凤冠。

    “这才像是我的母后。今晚是夙主的大日子,母后快去忙吧,我等等把文功哥哥带过来看戏。”

    “好,今晚混乱,不要四处走动。”

    “我会的。”卿元元歪着头笑。

    沈雪姬清了清嗓子,缓缓地抬起下颌,端着雍容华贵的端庄姿态,高傲自若的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鸿蒙夙慵懒的靠在宝座之上,长袖一挥,白雾器皿悬浮在半空的瞬间,给了沈雪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过去的三日里,他们对殷天河严刑拷打,就差把殷天河给活生生的剥下来一层皮,殷天河都没有第二只鼓灵。

    如若不是殷天河骨头硬的话,就说明他们都被楚天霸耍了。

    不管第二只鼓灵在谁身上。

    殷天河也好,楚天霸也罢。

    都得在今夜……祭帝鼓。

    楚月纤长如玉的手握着一壶烈酒,眸光氤氲着酒色雾气,噙着几分戏谑嘲讽的望向了鸿蒙夙。

    轩辕修说:“小叶子,这厮估计怀疑你了。”

    “与其说是怀疑,倒不如说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楚月轻松欢愉的饮了一口酒,“拿殷天河当替罪羊的时候,就没想过殷天河能够为我瞒天过海,不过是用来吸引火力的诱饵罢了,他们折磨了殷天河足足三天,也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若不是有殷天河让鸿蒙夙暗地里忙活了一阵,这几日楚月压根不可能上鸿鹄榜,其他人更难出去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