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尸体,在本皇的寝宫内阁之中,放置了九万年,也抽打了几万年。本皇把他的肉身,抽打成了白骨,他的白骨之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看起来美丽极了。”

    “今晚,可想与本皇共同去欣赏段平生的骨骇?”

    颜暮捂着嘴瞪大了爬满水雾的眼睛。

    一根根血丝如蛛网分裂。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丧尽天良的鹤皇。

    被男人发臭发烂的灵魂,恶心到几近干呕。

    颜暮小脸惨白,冷汗密布,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出,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鹤皇见其难过,自己也好似撕裂般的躁郁。

    曾几何时。

    年少纯净的女孩如洁白的茉莉花般。

    见他被野兽咬伤,会哭着为他包扎伤口。

    他曾把女孩的眼泪奉若为珍珠瑰宝。

    却不想颜暮的眼泪如此廉价。

    能为了他哭,也会为了段平生哭。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都抹不掉她对段平生的感情。

    “别哭,我的小公主。”

    鹤皇抬起手,心疼地用指腹抹掉了鹤皇眼尾的泪痕。

    “别担心段兄。”

    “再过不久,就会有新的朋友去陪他了。”

    “你说,把叶楚月的武体抽打到只剩下白骨,需要多少时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