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了手,罗封跌落在地上。

    “玲玲,玲玲。”

    罗封爬过去。

    是油纸伞消失的地方。

    “为什么……”

    罗封自言自语自癫狂。

    他伸出手抓着触摸不到的空气,偏执的像是个疯子,旁人看了心生忌惮。

    云大族老和云天翔等人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深深地叹息。

    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罗封的沉默寡言之下还有这样的固执。

    人生的岔路实在是太多,哪怕是一身正气的少年郎,白发苍苍很有可能蹉跎在死巷郁然一生。

    譬如此刻的罗封。

    又如破碎的罗文清。

    各有各的执念。

    一步错。

    罪的枷锁上身。

    从此不再是清白的人。

    当触碰阳光的那一刻,何尝不是直面死亡?

    光明对于戴罪之身的人来说,恰好是那最可怖的深渊。

    罗封手掌氤氲着强烈劲道的气力,宛若霹雳烈火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