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术,就是出自于本座之手。”

    上古之龙嘿嘿笑了两声,颇有几分骄傲,似是在等楚月的夸奖。

    楚月好一阵沉默。

    叶嘤嘤在图腾骨髓之中闻言,不屑地扫着上古之龙,暗骂没一个省心的,只有自己才是乖宝宝。

    上古之龙又道:“后世之人,愚不可及,追崇所谓的禁术,想着还有来生,世世桎梏如困兽,实则毫无作用,不过是本座的消遣罢了。形成的血禁之术,实则不堪一击。”

    楚月闻言,来到了花棺前。

    仔细看去。

    柳湘华的手腕有一条光芒闪耀的红绳,是鲜血锻造而成。

    这条红绳的尽头,捆绑在南皇韬的手腕。

    只有两人在十丈之内的距离,刻进骨髓的血禁之绳,才会显现于肉眼之中。

    南皇韬大笑出声,猩红的眸看向了柳遂愿。

    “涧儿,为父的好涧儿。”

    “你半生的血液,都给与了为父和你期待喜爱的母亲。”

    “你的鲜血,便如枷锁,让你的母亲与为父更近。”

    “只要你还活着,你的存在,就如同绳索,勒紧为父和湘华。”

    “你难道,要即刻死去吗?”

    南皇韬咄咄逼人的目光宛若雷霆深渊般凝视着柳遂愿。

    柳遂愿的世界,似若天崩地陷。

    信念的高楼,顷刻间就已坍塌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

    她的存在,如插在母亲身上的刀,诛母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