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大厅布置得古色古香,不过当然是西方的古,从很多地方都能看出凯拉家庭的富裕。

    比如客厅当中纯金或者是镀金的吊顶灯,显眼位置的贵族油画,这幅画里的人看着年轻,留着小胡子,身上穿着拿破仑时期的贵族服装,黑色的三角帽和黑色的绅士服。

    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件油画当中的人物十分帅气,不管是气质还是相貌。

    有钱人家的孩子啊,怪不得家里有庄园可以养这么多马。

    而且不知道是北欧这边的习惯,还是因为这只是凯拉15岁的生日宴会,来往的客人并没有穿得特别浓重,那些男人们只是一副社会上的打扮。

    更多的年轻人还是怎么舒服穿什么。

    倒是所有年轻的女性都是精心打扮过的,随便挑出几个人来颜值都至少是班花级别。

    索林在这群人里面还是个风云人物,也输得起,现在到处带着陈星认识他的朋友,基本上也都是一些挪威的富某代,什么石油大亨的孙子,科技公司董事的儿子。

    别看这些人看似好说话,但陈星总觉得他们说话很假。

    是那种人前哥俩好,人后说不定吐槽你点什么东西的那种人,远不如索林这么干脆。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陈星在这个基本上算是熟人的聚会当中都快混熟了,尤其是他们知道陈星也不是无名之辈,而是在欧洲小有名气的艺术家以后,和之前完全是两种态度。

    名气和相貌,再加上那种莫名的吸引力,这吸引了好几个妹子过来搭讪。

    一个两个还好,少女怀春的样子让陈星很得意。

    但是来的人多了,陈星就能感受到一股来自其他地方的恶意。

    不用去看就知道这股恶意来自哪里……如果他见到一个男人这么受欢迎,他也会用这种幽怨的眼神去看着他的。

    自陈星和索林赛马以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气喘吁吁的埃里克森总算从景区里面出来了,一进来就坐在沙发上生闷气,遇到有人问起也不说话,喝了几口闷酒,看到之前一起的朋友从身边路过就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陈星给他递了一杯酒过去。

    埃里克森下意识接过,抬头看到是陈星以后很惊讶的站起来:“你怎么也来了?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很惊喜,你没受伤吧?”

    “没有,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