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再次轻轻拍了拍他,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在这些日子,厉元朗案头又积攒了一些文件,足够他看一阵子的了。

    可没看一会儿,张忠强便找上门来。

    请他坐定后,闲聊几句,张忠强谈起了发生的这件案子。

    他说:“厉县长,不瞒你,当初沈爱军主动找过我,给我拿了十根金条要我入伙,可我没干。”

    厉元朗好奇问道:“为什么没干?”

    张忠强咧嘴一笑,露出憨态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是我自己该得的我要,这种来路不明的钱财,我一分不会染指。也就跟你交个实底,我不是没有动心过,但我总在想,真要收了,我恐怕会睡不着觉的。”

    “忠强,你是说了实话。在金钱面前要说谁没动摇过,我不相信。区别就在于能够坚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同样是好干部。”厉元朗有感而发。

    其实张忠强过来,也是表明一种态度。

    相反的,杨梅前来的意思就不一样了。

    她显得有些举足无措,不时搓着手心,低下头都不敢正视厉元朗的眼睛。

    “杨梅,你有事请尽管说。”

    杨梅咬着嘴唇,最终从拎着的坤包里,掏出一个用报纸包裹的东西,双手恭敬的放在厉元朗面前的桌子上。

    厉元朗眉头一拧,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杨梅支吾了半天,索性一层层打开报纸,直到把最后一层掀开,才露出本来面目。

    厉元朗仔细一看,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