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天河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到厉元朗和白晴,冲他们微微点了下头,指了指说:“你们坐吧。”

    厉元朗明白礼数规矩,白晴同样懂得。

    由于地位身份悬殊,白晴坐在和尚天河之间隔了一个的位子上坐好。

    这么坐是有讲究的,除非对方要求坐到身边,才能紧挨着他坐。

    厉元朗则坐在白晴旁边。

    尚天河掐灭香烟,扭脸看向白晴厉元朗,“刚刚我和临松同志商量过了,他同意搬去海州省休养。”

    “临松同志很重要,劲峰同志十分关心他的健康,委派我赶过来,专门安排临松同志去往海州的一切事宜。”

    “白晴,你父亲的意思,需要你一起前往,怎么样?有问题吗?”

    “没有。”白晴回答的相当干脆。

    “好。有你和孩子陪伴在身边,对临松同志的康复是有帮助的。经研究,明天也就是大年初一,我们将启程去海州省。白晴,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对了,你父亲要见你,你去看看他吧。”

    “嗯。”白晴冲着尚天河点头致意,转身走出房间。

    临走前,递给厉元朗一个特殊眼神。

    等白晴走后,尚天河说:“元朗,你坐这边。”

    领导发话了,厉元朗才得以坐在紧挨尚天河的沙发上。

    尚天河开口道:“这次白晴陪同临松同志前去海州休养,要看他身体恢复情况,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或者一年都有可能。”

    “海州不像京城和楚中,那里有很严格的警卫制度,别说见面,恐怕通电话都要受限制。怎么样?你做好准备没有?”

    “准备”这个词,厉元朗深知尚天河指的是什么。

    于是,他郑重其事的说:“我从政这些年,已经完全习惯单独思考,懂得如何做出判断。”

    “其实,岳父对我只有长辈关怀儿女的教诲,别无其他。”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