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江闻听,更是迷惑不解。

    “这个老家伙,我说他走得这么急,一定得到什么坏消息了。”来不及详细解释,何文满即刻交代何文江马上去办几件事。

    厉元朗在军分区过得优哉游哉。

    吃得好,睡得香。

    没事就跟廉明宇下围棋。

    廉明宇善于琢磨,这是他的强项。

    厉元朗象棋有水平,围棋就差了点意思。

    “明宇,要不咱们改成五子棋吧,你看我的围棋水平,就是给你搭个棋架子,纯粹的摆设。”

    廉明宇拿着棋子,无奈摇头,“玩不过就耍赖,行啊,五子棋就五子棋,你先手。”

    “还是你先来,你进攻我防守。”

    很快,棋盘上的黑白子按部就班排出阵型。

    廉明宇边往棋盘上放棋子,边说:“省里已经把何氏兄弟控制起来了。”

    厉元朗点头,“我听说了。明宇,怀城的事情我不关心,反正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跑不出省委的部署。我关心的是,江浦市和花都市。”

    廉明宇明了,“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总不能隔着锅台上炕吧。只有处理完怀城问题,江浦和花都自然跑不掉。”

    厉元朗想了想,说:“也不知道何家到底腐蚀了多少干部,我有个大胆预测,这次与之有牵连的市领导,不低于这个数字。”

    他张开两只手,显现出十根手指头。

    “不算少了。”廉明宇叹息道:“一个怀城市,副厅级干部才有多少?要是超过这个数字,不仅是老百姓的不幸,也是我们的悲哀。”